【燕闲】爷只想谈恋爱

 

 

 

——

 

 

 

 

燕小乙,我最恨你像块木头

 

你看都看了就必须馋他身子!!!知道你这待遇连女主都没有吗!!你太监!!!

 

着实给爷气笑了,剧情魔改不要跟俺考究,俺只是想让燕统领圆我一个梦(抱拳)不馋就不馋但是恋爱必须谈!

 

写范闲重生Again,想写得深沉点但还是正剧中夹杂着沙雕,不要太认真亲爱的们

 

 

 

 

——

 

 

 

 

 

 

 

 

 


 

1.

 

 

今日京都的年轻小姑娘们大多都看见或是听闻范家那个养在澹州的长子进京了。

 

仍有些韶颜稚齿的青年从马车里探出头来,明朗地冲着撞上目光的所有人微笑,那双眼睛透亮得像林间水木清华的一汪浅泉,其间波光粼粼,翩敛着清晨朦胧的雾霭,几乎就要落下一场缠绵的雨。

 

 

2.

 

 

啥?是私生子?什么私生子?这是上天给世人意外的礼物!小范大人这么漂亮你说这种话你的心是拿水泥做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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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范闲第一眼就很喜欢京都。

 

不同于澹州,那里总是一派静谧安然的样子,无甚波澜,而京都的一切都是热闹的,熙熙攘攘、张袂成阴,风中都是人间的烟火气,他的目光掠过错落的楼阁,街边有孩童冲他挥手,他还跟人家击了个掌。

 

路人看过来的目光大多短暂且没有恶意,范闲扒着马车吹风,忽地抬头向身后一栋酒楼的屋顶看去。

 

有个极挺拔的身影立在那里,在高处猛烈的风中自岿然不动,只有黑色的衣袍随风飘荡,手里握着把新月似的长弓,目光如箭,锐利而直白。

 

像鹰。

 

他俩隔着老远诡异地对视了几秒,范闲突然挥着胳膊扯着嗓子喊了一句:

 

 

4.

 

 

“——帅哥!你鹰眼吗!”

 

 

5.

 

 

燕小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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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站在屋顶的人似乎脚下一个踉跄,转眼间便不见了身影。范闲状似可惜地缩回马车里,直觉自己错过了一个进入外企的机会。

 

 

7.

 

 

“见到了吗?”

 

“在城门附近见到了,我未隐去气息,他发现我了。”

 

殿上撸猫的女人点了点头:“他习武也不稀奇。”

 

“未曾交手,不知具体如何。殿下,需不需要我......”

 

“不必,不用再试探了。他见你有什么反应没有?”

 

“......有,”燕小乙跪在殿下,抽了抽嘴角,“他见我便喊了一句......”

 

 

8.

 

 

“......帅哥,你......鹰眼......吗?”

 

——语气完全没有学到小范事儿逼的精髓呢燕统领。

 

 

9.

 

 

“......”

 

长公主放下手里的猫,抬头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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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小乙几乎要把自己的脑袋埋进胸里了:“属下也不解其意。”

 

 

10.

 

 

大约是来自某M姓IP的文化冲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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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美丽的小范同学一路忽扇到了范府,多年不见的妹妹漂亮得像小蝴蝶儿,姨娘和弟弟也傻得可爱,一场宅斗就这么还没开始就结束了,他的好心情一直持续到他爹开始跟他说他的婚约对象为止。

 

范闲站在那,万万没想到自己有朝一日也能听起来这么的富贵——婚、约,听听,一看就是豪门才能玩得起的套路好么?

 

他气沉丹田,喊:“我不同意!”

 

他爹淡淡道:“你不同意也得同意。”

 

范闲停顿了一下,心里凉了半截。

 

——看这对话,他拿的估计还是个女主剧本。

 

“爹,您不懂。”

 

范建默默盯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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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范大人深吸一口气,犹豫都没犹豫就把自己卖了。

 

 

12.

 

 

“性别不对。”

 

 

13.

 

 

最后那个晶莹剔透的玻璃杯碎在了范建手里。

 

范闲也在他义正严辞地说什么“不要物化女性小心我重拳出击”的时候得到了他和他爹的第一次亲密接触——他爹的重拳出击。


房顶上的五竹不知道该不该出手电晕被范闲搞得如同田间恶犬一样的可怜范大人。

 

 

14.

 

 

此事折腾到最后也没个结果,范建气得吹胡子瞪眼让他自己去跟皇帝说。进宫面圣的时候,范闲是捂着脑袋去的,一脸的泫然欲泣看着庆帝,皇帝被他的眼神搞得一身恶寒,挥了挥袍子就让他麻溜快滚。

 

 

15.

 

 

殿内,庆帝皱着眉头,隔一会儿就叹口气,最后幽幽道:“其实朕还有俩儿子,也算看得过去,不知道范闲他瞧不瞧得上。”

 

侯公公:“......陛下???”

 

所以说,君心难测啊侯公公。

 

 

16.

 

 

“唉?鹰眼哥?”

 

 

侯公公看着这位就算是皇宫里也少有的九品高手面色凝重地停下脚步看过来,心里咯噔一下。

 

现在都知道范闲和长公主必然是要过不去了,这燕统领又明摆着是长公主门下——小范大人招蜂引蝶净找那些个惹不起的人招一把撩一把的本事可真是绝了。

 

“哎哟,小范大人,此乃宫中侍卫统领燕统领燕大人,”侯公公又笑着转向燕小乙,“范小公子这刚面圣出来,想是有些乏了,这就......”

 

可惜,侯公公的圆场都喂了狗,范闲怕个啥啊,对刚庆帝他都不带怂的,两步就跳到了燕小乙面前,笑着开口:“哎,燕统领,我范闲,你叫我啥都行,告诉我个名字呗?你是九品啊?厉害呀,还有,我觉得你这弓着实是漂亮嘿。”

 

说着眼神亮晶晶地去看燕统领手里紧握着的长弓,两只手垂在身侧蠢蠢欲动,虽说到底没贸然去摸,可还是看得侯公公一阵眼前发黑。

 

侯公公:嘤。


对面燕小乙沉默了半晌,才默默和范闲拉开距离,道:“燕小乙,大内侍卫统领......此弓已伴我有十余年之久。”

 

范闲:“......你退半步的动作认真的吗?搞什么,我又不会抢你的弓!”

 

燕小乙依然皱着眉,但意外地什么其他的都没说,行了礼便转身就走,身后范闲眼睛闪亮亮地盯着他的背影,突然开口喊道:

 

 

“小乙!有时间多聚聚!你长得比弓漂亮!”

 

 

九品高手走在平地上一个踉跄,比起上次在屋顶上脚步更加仓皇地快步跑了。

 

可以说是落荒而逃了。

 

 

17.

 

 

侯公公:“......小范公子,不愧是你。”

 

范闲目送燕小乙的背影消失在宫墙之间,敷衍道:“嗯嗯,我知道,我超棒的。”

 

侯公公:“哎,这、罢了,走吧小范公子?”

 

范闲:“哎,急什么,多溜达会儿——你觉得我跟燕统领般配不?”

 

侯公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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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那日之后,燕小乙便总能遇到范闲了。

 

算不上什么遇到,都是很刻意的碰面,小范公子不屑于掩饰什么——说真的,在他休沐日的时候堵在他家门口说是梦游来的这种屁话范思辙都不会信好吗?

 

他对范闲的招呼也从一声冷然的“范公子”变成了“范闲只要你现在放开我的弓你说什么我都答应”——不然他能怎么办?这可是在皇帝面前都能不下跪的人。

 

很凄凉,范闲来京都似乎就是专门来搞他的,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奔燕府来,着实是啥都不管,他爹留不住监察院喊不动、太子不理二皇子不鸟,皇帝召见都去得勉勉强强,天天就往他这儿跑。

 

这期间长公主也找了范闲几次麻烦,他都全身而退,可也都没什么别的反应了,李云睿不喜欢没有反抗的猎物,自觉无趣,也有好久没搭理过范闲这茬了。

 

只苦了燕小乙。

 

经常前脚踏出门就对上范闲那张笑脸,被拉着从黎明初升一起呆到暮色降下,他身边的亲卫都习惯了——范闲进他府门已经拦都不拦了。

 

从宫中后厨到郊外的野花丛,范闲跟逛景点似的跟他到处跑,燕小乙呆在京都数十年都没把京都的这些个地方看全乎,这一阵子全都溜达了个遍。

 

合理怀疑,范闲就是拿他当导游。

 

 

19.

 

 

“范闲......”

 

他看着面前的小范公子端着一碗馄饨面吃得唇红面暖,还在纠结自己这到底算不算叛主,想让范闲吃完快滚,看着那张白净漂亮的小脸又实在说不出口。

 

“怎么啦?”范闲歪头看他,几缕带着卷的乌发垂在丰腴的脸颊旁,那张红唇上还覆着一层亮晶晶的油脂,像女人发间银钗上缀着的玛瑙宝石,闪得他不敢去看。

 

“你咋话还是这么少,”范闲见他只是移开视线,自己接着开始嘚吧,又站起身,“你家厨子确实是不错,我走啦。”

 

啊?今日怎么走这么早?

 

燕小乙诧异地抬头看他,没注意自己已经把心中所想问了出来。

 

“嗯?”范闲一双柔情似水的眼睛笑着看他,像承着些露水的花瓣,“燕统领终于知道舍不得我啦?”

 

“......慢走不送。”他面色一僵,压下嘴角。

 

 

20.

 

 

没想到范闲真的就这么走了。

 

燕小乙盯着桌子上那个空荡荡的飘着鲜香的瓷碗,在饭桌前呆到碗壁凉透,悟出了自己估计是要完。

 


21.

 

 

接下来两日他都未再见过范闲。

 

燕小乙不知道养成一个习惯需要多少天,但是他终于也明白了什么叫心里鸡飞狗跳但是又不能表现出来的思念。

 

最近来皇宫的刺客都死得格外不体面呢。

 

 

22.

 

 

再看到范闲是在为鸿胪寺和礼部准备的大宴上,燕小乙坐在丹楹刻桷的屋顶吹冷风,远远望见范闲一席白袍站在宫门前往外一会儿掏出来把匕首一会儿掏出来瓶毒药,在黄昏与夜色交织的天空下,亮得像从九霄外坠落下来的星。

 

他目送着范闲走进殿内,撇了撇嘴,心里滋味古怪,如果燕统领是个现代人,大约就是觉得男人都是大猪蹄子吧——没有原因,侍卫统领为什么不能无理取闹?

 

 

23.

 

 

这并不是个平静的夜晚。

 

殿内只有范闲高昂的声音和笔尖快速摩挲过纸张的响动,燕小乙不懂什么文学不文学,他侧耳去听,扒着殿顶的瓦片抓心挠肺地只想看范闲念诗究竟是什么样子——可是不行,他连入殿的资格都没有。

 

他气恼地锤了一下瓦片,远处台阶上的洪公公奇怪地瞥了他一眼,又回过神专心去听范闲的下一首。

 

最后是酒坛猛然碎裂的声音,像乍响的惊雷,打破了这一片仿若真入了仙境般的幻觉,范闲脚步虚浮,跌坐在地上,仰着头大口喘气,面红颈赤地看着殿顶,似乎在盯着什么人。

 

 

24.

 

 

“又是春残也,如何出翠帏?”

 

“落花人独立,微雨燕双飞。”

 

“寓目魂将断,经年梦亦非。”

 

“那堪向愁夕,萧飒暮蝉......辉。”*

 

 

25.

 

 

“上边的!听见了没!这首是爷送、送给自己的!”

 

喊完就躺倒在地上不省人事了。

 

 

26.

 

 

殿顶的燕小乙在洪公公诡异的目光下差点没从房顶上摔下来。

 

 

——送给,自己的?

 

——......是在埋怨他吗?

 

 

27.

 

 

大宴散去,人走茶凉,许多人彻夜未眠捧着范闲那百首名句细细品味,寂静的夜色下也有无数消息在传递、无数信鸽被放飞,而燕小乙怀里揣着范闲最后那一首诗,心神仿徨地游荡在皇宫四处。

 

五味杂陈。

 

当他回神挽弓瞄准宫墙上的一道身影时,那长发扬起的弧度又让他指尖一抖,箭尖便偏了。

 

对方坠落的身影像一只被折了翼的飞鸟。

 

 

28.

 

 

范闲一夜做诗百首、庄墨韩一朝跌下神坛、长公主宫中夜间来了刺客——对所有人来说,这都是个繁忙的夜晚,走在去往范府的路上,燕小乙眼下都有了一层淡淡的青灰,只能说人生的大起大落不过如此吧。

 

站在范闲的房门前,范家大小姐细胳膊细腿儿地拦在他面前,手扒着门不放,就差直接把“范闲不在屋里”写在脸上了。

 

燕小乙面色僵硬,侧耳去听屋内寂静一片的声音,就像是什么东西悄然破碎了。

 

 

29.

 

 

“好了,若若,燕统领好不容易主动来找我一次,让他进来罢。”

 

屋内的声音像是久旱后的甘霖,在范若若震惊的目光下,燕小乙几乎是冲进了屋里,隔着朦胧的幔帐,范闲半瞌着眼睛看他,一如往常。

 

范若若和柳夫人都乖乖退了出去,门悠悠闭合,把他俩单独关在了一起。

 

“燕统领,怎么啦?这么早,有急事?”范闲的声音不像昨夜吟诗时那般的掷地有声,满是绵软和黏腻,带着浓重的鼻音,“来,帮忙把幔帐拉开,我没力气的呀。”

 

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的样子。

 

燕小乙默默走到床边,无声地把幔帐拉开,范闲侧头看他,又伸手去握他垂在身侧指尖,他也任由对方把他拉到床上,那柔软、温热的掌心轻轻握着他被清晨的风吹得冰凉的手,细细摩挲着。

 

“有什么事呀?”

 

范闲又问。

 

燕小乙低着头盯着床边翻起的一角被褥看,不出声,范闲也不摧他,一改往日叽叽喳喳个不停的样子,像是真的彻夜醉酒,像是宫里那些倦了的肥猫,懒洋洋地倚在那里,他侧头,能闻见对方衣襟里飘出来的淡淡药香。

 

“范闲,”他轻声说,“你昨晚有没有进宫?”

 

“没,”范闲闭着眼睛答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喝了多少。”

 

燕小乙终于抬头看他,道:“昨夜宫中有个刺客逃了,但是中了我一箭。”

 

“你把衣服脱了让我看看。”

 

范闲倏地睁开眼睛,开口:“哎哎哎,不是,你这人咋回事,就几天不见咱俩发展这么快不好吧?”

 

“......那刺客中了我一箭。”燕小乙重复道,握着他的手,满眼坚决,纯洁得不行。

 

范闲翻了个白眼,两手一摊答道:“那燕统领可轻点。”

 

“......”

 

燕小乙也没客气,上手拉开了范闲白色的里衣,像是剥开了蚌壳,露出里面甜腻柔软的肉,嫣红的珍珠,那白皙的皮肉一动就像是温柔的海,那绵软的两团白肉是几乎能将人粘住的样子,还散发着香气。

 

像一簇馥郁的花。

 

他凝神,没再伸手去碰,只是挥挥手示意范闲转身,对方挑眉,乖乖在床上打了个滚。

 

见范闲身上确实是没有伤,燕小乙似是松了口气。

 

他利落地站起身,一把把被子蒙回范闲身上,“好好歇着吧,你知道自己昨天晚上喝了多少吗?”

 

诡异的气氛像气球一样被戳没了。

 

“但凡有碟花生米都不会醉成那样?”

 

“......告辞,不用送。”

 

“哎哎哎别!”范闲拦他,“就我昨天那首诗,就那个、那个最后一首,你......你听懂了吗?”

 

燕小乙低头看他,小范诗仙蒙着被子像只胖鹌鹑。

 

“没懂,等着小范诗仙亲自来给我这个粗人好好讲讲。”

 

“好好好,”范闲愣了一下,而后笑得像朵花一样,“你下个休沐日的时候我去找你!”

 

“不用,”燕小乙最后看了他一眼,轻声道,“我来找你。”

 

 

30.

 

 

直到走出范府的大门,燕小乙也没告诉范闲,他看到了床下露出一角的夜行衣,闻到了对方身上熟悉的熏香味,摸到了那柔软的发丝中冰凉的夜风。

 

 

这一切,范闲都不需要知道。

 

——长公主,也不需要。

 

 

31.

 

 

“你的夜行衣露出来了,”五竹的声音依然平淡,“明明都藏好了,为什么还要特意露出来?”

 

范闲擦干净嘴角的血点,面上还染着红,轻轻一笑,也没回答,“叔,去开我娘的箱子吧。”

 

五竹点了点头,又道:“你没回答我。”

 

他的五竹叔永远如此,从来都不知道什么叫委婉,范闲站起身来伸了个懒腰,笑吟吟的:“可是叔,我已经回答你了呀。”

 

五竹歪头,大约是没搞懂人类语言的艺术。

 

 

32.

 

 

每个人都需要一个答案,五竹求一个小姐最后留给他的告别,长公主满身泥泞也要向上爬,太子心念一个追不上的人,二皇子孤注一掷地求一个意义......人存于世间不坠落的根本就是追寻,而范闲想求一颗真心。

 

就算是一颗以背叛证明的真心。

 

“叔,”范闲笑着看五竹,道,“等你打开箱子,一切就到此为止了,我不会去继续探究我娘留下的秘密,你......会怪我吗?”

 

五竹声音平淡:“不会,你想做什么都可以。”

 

 

33.

 

 

所有后续的悲剧似乎还没开场,就完结了。

 


毕竟范闲耍赖可是一绝。

 

范闲:没有人可以强迫本公主。

 

终于,他在每日庆帝范建林丞相这三点一线说得口干舌燥的努力下,他和林婉儿的这个婚约如愿被退掉了。

 

“范闲,”林丞相一脸死相,“你是真的烦。”

 

范建:“闭嘴,滚出去。”

 

庆帝:“朕倒要看看你这絮叨样子能找着谁成亲!”

 

范闲:“哎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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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

 

 

“......”

 

燕小乙跪在地上,旁边站着个笑得没心没肺的范闲,对面站了一排——庆帝范建陈萍萍,费介被影子拉着才没扑上来直接送他上天——都不用抬头就能感觉到对面每一个都想让他现在立刻马上就当场去世。

 

陈萍萍:“范闲,你还小,不懂事,相信我,你还能找到更好的,人生大事不可操之过急。”

 

范建:“燕统领,你这手段范某佩服!”

 

庆帝:“呵呵。”

 

费介:“他才十六岁啊!!!”


“......”

 

燕小乙:如果今天死在这,范闲能给我守三年寡吗?

 


35.

 

 

九品箭手走出御书房的时候,看见天边能闪瞎狗眼的阳光时,觉得自己这条命能捡回来不容易。

 

范闲在旁边哧哧地笑,就没停过,见他冷着脸,便凑过来,声音都是软的:“生气啦?可他们都是为我好呀。”

 

“不是,”燕小乙抬手帮范闲拢了拢有些凌乱的发丝,答道,“带我去见见那个想杀我的大宗师?”

 

“哈?”范闲愣住,又恍然大悟,“害,你不要怕,五竹叔很温柔的。”

 

燕小乙没说话。

 

是啊,杀气都快把我杵个对穿了还没下手,着实是温柔。

 

范闲盯着他看了一阵,又收回目光,去看这四周砌得严密高大的宫墙,燕小乙的手给他握在手心里,暖得像盛夏灼灼的骄阳。

 

 

36.

 

 

“我是喜欢你的。”范闲突然转头看他,眼里闪着些斑驳的光,“一直都是,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

 

还没等燕小乙细品他这句话,想一出是一出的小范大人就扑上来要吻他,那张艳丽的小脸就在眼前,燕小乙看着巡值的侍卫一个个目眦欲裂难以置信地看过来,心里想着“我靠施主使不得”嘴上毫无反抗甚至还变本加厉地就开始亲。

 

手都摸到人家范诗仙腰上了。

 

 

37.

 

 

“燕小乙!!!——”

 

是跟在后边的费处长。


燕小乙舔着嘴唇:死得其所。

 

 

38.

 

 

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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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ND——

 

*出自翁宏的《春残》

 

and俺希望太太们多产粮,让小乙上一下吧孩子在剧里得憋成啥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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